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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主题 逆天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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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情节
打斗情节: 情节打斗 » 情节套路 » 惨剧
宫仇暴喝一声:“邢玉娇,你很会演戏,可惜在下不会欣赏,认命了吧!”  喝话声中,一掌劈了出去。
  两婢女同时娇叱了一声,剑芒打闪,疾攻而出……
  宫仇中途变势,双掌分朝左右挥出,快逾电花火石,凄哼声中,两道剑光摇曳破空而去,接着,两条纤小白影,如断线风筝般飘泻三丈之外。
  邢玉娇历叫一声:“宫仇,你以为我怕你!”
  随着这一声厉叫,一道狂飙已迎胸撞向了宫仇。
  宫仇修习“  “砰!”然巨响声中,挟以一声闷哼,宫仇寸步未移,邢玉娇却被一股无形的反震劲道,震得连退七八步之多。
  她骇然了,她无法想像对方的功力究竟有多高?
  宫仇一幌身,到了邢玉娇身前不满五尺之处,栗声道:“在你死前的一刹那,希望你对以往的作为,忏悔一番!”
  邢王娇全身一震,目中暴射出怨毒至极的光芒,粉面肌肉牵动,几乎失去了原形,咬牙切齿地道:“宫仇,魔鬼,我这样死不瞑目!”
  宫仇面冷如铁板也似地道:“邢玉娇,我拜兄当日如果死了,他一样死不瞑目,‘青衣帮’近千帮众,也没有半个会瞑目!”
  邢玉娇突地掩面而泣,道:“宫仇,我求你,给我见他一面的机会!”
  宫仇心中一动,但随即又被血淋淋的往事所掩,冷漠得不带半丝人情味地道:“办不到!”
  邢玉桥狂叫一声。出手如电,猛袭宫仇西门……
  宫仇本能地一挥掌。
  “砰!”
  惨号声中,邢玉桥飞栽两丈之外,但,她的娇躯一阵扭动之后,居然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仅横发散,樱口鲜血长流,雪白的宫装,前襟尽赤,惨厉如鬼,口中哑声嘶唤着:
  “宫仇,你好狠!”
  说完,娇躯晃了两晃,又栽回地面。
  宫仇弹身上前,单掌上扬,就待劈落……
  蓦地--
  他眼前幻出一幅惨绝人寰的画面,一个美赛天仙的妇人,陈尸炕床边缘,衣裙碎裂,下体血污狼藉,上牙深深陷入下唇肉内,双目圆睁,眼角尽裂……
  那是XX。
  在荒村茅舍之中,被奸杀后的惨相。
  他大叫一声,全身血管似要爆裂开来。
  幻象消失了,眼前仍是那凄厉如鬼的邢玉桥,在他扬起的手掌下颤栗。
  他收回了手掌,栗声道:“邢玉娇,我不杀你,让我拜兄亲手结束你的生命吧!”
  邢玉娇咬牙站起身来,费力地道:“宫仇,我至死感激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许大光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为什么要向他下手呢?
  一口气奔行了近三十里,眼前一道大河横亘,河边有个木板架的小码头,系了一艘渡船,却不见撑船的人。
  丁浩不由踌躇起来,这河面宽有数十丈,自己不懂操舟,如何渡过呢?
  “有人要过河,船家!”
  连叫了七八声,却不见回应。
  丁浩窒在河边,不知如何是好?
  突地,远远的河边林中,传来一声凄历的惨号,尖锐刺耳,像是发自女人之口,丁浩心中一动,循声奔了去,在林中转了片刻,突见一片黄色衣角自一株树后露了出来,一见黄衣,不由自主便想起了金龙使者。
  两个箭步,弹射过去,一看,不由发指,全身的血管似要爆裂开来。
  树后,躺的是一个半裸的黄衣女子,上半身浸在血泊中,胸前有一个剑孔,尚在汩汩冒着鲜血,下半身全裸。
  这分明是被奸杀的。
  这太骇人了,竟有人对金龙帮的弟子施暴,这些黄衣女子,都有一身惊人武功,而且擅长暗器与用毒……
  定睛再一看,不禁惊呼出了声,死者赫然是梅映雪的侍婢凝香。
  丁浩头皮发了炸,全身热血沸腾。

奸杀的惨象,又一次重映脑海……
  奸杀母亲的凶手是谁?
  他忘其所以地厉呼了一声:
杀!
  蓦地此刻
——
  身后传来一个苍劲的声音道:
小子,大白日你要杀谁?
  宫仇暗吃一惊,猛勒坐骑,回顾之下,却不见半个人影。
  奇怪,难道大白日之下,会有鬼魂出现不成?
  
阁下何方高人?
  
高人?小子,你是不是叫宫仇?
  声音近在咫尺,似乎对方就在自己身边。
  宫仇迅快的转头四扫,依然一无所见,这里四面空旷,连足以隐蔽一个人的地方都没有,可是声音明明就在自己身边。
  他不由毛发俱竖,沁出一身冷汗。
  
说,你是不是叫宫仇的那小子?
  声音明明发自身边,一点不错。
  宫他惊魂出窍,心想,这匹
追风赤免,日行千里,夜走八百,其快如风,如果催马疾驰,对方不追便罢,否则必会现形。
  心名之中,一抖缰,脚尖猛叩马腹,那马一声急嘶,箭也似的向前冲去,奔行了百丈左右,蓦地回首望去,后路空荡荡地不见半条人影。
  方自松了一口气,那声音又起:
小子,你再不回答老夫,连马活劈了你!
  宫仇心胆皆落,一种莫名的恐怖,紧紧地抓住了他。
  除了鬼怪,决不会闻声而不见人,似这奔行的速度,也不可能如影附形的迫上,但,对方自称老夫?……
  
说话?
  坐骑疾驰如故,那声音有如冤魂相附。
  宫仇硬起头皮道:
在下正是!
  
如此听着!
  
阁下是人还是……
  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股栗,下面一个
字他说不出来,牙齿在捉对儿打战。
  
小子,此间根本没有鬼,你别胡说八道!
  
如此说,阁下是人?
  
嗯!
  
何不现身?
  
用不着!
  
尊号如何称呼?
  
这你不必问了!
  宫仇倒抽了一口凉气,坐骑在没有催动之下,慢慢缓了下来,他不相信的再度转头向左右后三方一扫,奇怪,仍然无法看见这不知是人是怪的形迹。
  那声音似嘲弄般地道:
小子,老夫不现身,你是白费!
  宫仇发出一声苦笑,道:
阁下居心何为?
  
你听着,老夫把她交给你了!
  宫仇骇然道:
她?是谁?
  
就是她,没有第二个,少给老夫装蒜!
  宫仇满头雾水,过度的震骇,使他疑幻疑真,汗透重衫,这种怪事,别说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她到底是谁?
  
老夫唯一的独生爱女,你该明白了?
  
在下……不明白!
  
听着,从现在起,你不能和任何一个女孩子打交道……
  宫仇心里惊怖,但傲性仍在,抗声道:
阁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老夫说的话你必须遵行,否则……
  
怎么样?
  
老夫随时随地取你性命!
  宫仇啼笑皆非,对方的话他一点也不懂,但对方的口气,似乎极为庄重,不象是无理取闹。当然,如果对方真的是人的话,这种近于鬼魅幽灵的身手,要取自己性命,的确不费吹灰之力,但,这到底是回什么事呢?
  
阁下……
  
少废话,记牢了,你这辈子只准爱她一个人,不准与任何其他女子接近,这是命令,投有还价的余地,老夫走了!
  宫仇勒马下地,目光迅快的四处扫瞄,毫无迹象可寻。
  对方真的离开了。
  这象是做梦,但,大白天的不会骑在马上做梦,而且言犹在耳。
  他拭去了额头上的汗渍,按住狂跳的心房,想,深深地想……
  这怪物言之凿凿,不会无的放矢,但他的女儿是谁?他又是谁?
  于是
——
  他从头想自己所认识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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