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对人物眼睛的描写,来揭示人物的性格特征和内心世界的方法,是“画眼”描绘肖像法。
鲁迅先生曾经说:“要极省俭的画出一个人物的特点,最好是画他的眼睛。”眼睛是会说话、能传神的窗户,从眼睛这个窗户中,往往可以窥见一个人的喜怒哀乐等内心活动。因此,在描写人物外貌时,画好了眼睛常常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许多名作家都善于“画眼睛”。鲁迅在小说《药》中描写刽子手康大叔的“眼光正像两把刺刀,刺得老栓缩小了一半”,只用了一个形象的比喻描写康大叔的眼睛,就表现出这个刽子手凶狠和贪婪的特征;在小说《祝福》中写祥林嫂“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用很短的话,就表现出沦为乞丐的祥林嫂已接近死亡的边缘。
那么,是不是凡是描写人物的肖像,都一定要描绘眼睛呢?不是的。这时所说的“画眼睛”,含有抓住重点的意思。在描写肖像时,只要抓住了人物的特点,不一定非得写眼睛不可。“简笔勾勒肖像法”的例子中,鲁迅先生就是抓住杨二嫂“高颧骨、薄嘴唇”的外貌特征,来表现杨二嫂尖酸刻薄的。
总之,外貌可通过其特征作直观的客观描写,亦可间接进行个性烘托,通过作者主观感受或其他人物的反应来写;既可用粗线条作轮廓勾画,也可以用浓墨重彩进行细致描绘;既可作静态描写,也可作动态描写。但不论用什么方法,都必须根据描写对象的实际出发,用一种自然、真切、绘形绘画的描写突出其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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