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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结构
小说结构: 结构


    有些作品,多以第一人称“我”的所见所闻结构故事,这个“我`”就像采访记者一样,从零开始接触人物和事件,从不认识到认识,从不了解到了解,逐步加深认识和了解,最后塑造(使读者看到)出鲜明的人物形象和事件的本末。我们将这种小说结构的组织形式,称为“零起式”。

高尔基的短篇小说《大灾星》,就是“零起式”的作品——“我”在夏夜市郊的荒僻小巷里,见到一个女人在雨水中践踏泥浆。(“我”偶然见到的,此前从未见过面,所以对她的认知等于零)“我”把她强拉出来,又将她送回家,开始得知她是一个穷苦善良的搓麻绳的女人,并有一个残疾的儿子。她沉沦在社会的底层,过着苦日子。残疾的小孩虽然不能行走,但却喜爱昆虫,向往美丽的田野。小说从“零”开始,写出了“我”(也引领着读者)对小说主人公从不认识到认识、从不了解到了解、从表面到内心世界的发现。

马烽的短篇代表作《我的第一个上级》,也取“零起式”。他的这个从零开始,可以说是有起有伏。“我”从省水利学校毕业以后,被分配到一个县里来工作。来报到的这天,“我”在街上遇见一个怪里怪气的老头——天气很热,他却披件夹衣,下身穿着黑棉裤,库脚还是扎住的,头上又戴了顶大草帽,迈着八字步,在街上慢吞吞地走。这个怪老头是从“零”开始的。“我”后来才知道,这个怪老头是县农建局的田副局长。在洪水来临的危机时刻,这个外表平凡的怪老头却是一个有气魄、有胆识和高尚心灵的人,从而完成了“我”从不认识到认识、从不了解到了解的过程。随着这种认识和了解,人物形象越来越丰满,越来越高大。

茹志鹃的短篇名作《百合花》,也是“零起式”。不同的是,这一小说属于“零”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小通讯员和支前的农村新媳妇。小说写得很悲美,当属优秀短篇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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