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积雪的阿尔卑斯山迎着朝霞,披上玫瑰色的丽装;远处的村舍闪闪发亮,犹如姑娘送出的秋波,使人心潮激荡。
高矗云霄的博格达峰上,成年成月戴着白雪的头巾,披着白雪的大氅,不管春夏秋冬,它总是一身洁白。
看见山的那一骇,我的灵魂冲了出去,飞过油加利树梢,飞过田野,飞过草原,绕着这座冷冰积雪的山峰怎么也回不下来。
那积雪的山峦,像一群白发苍苍的老人,默默地俯视着它们脚下那一片兰宝石般的湖泊。
那长年积雪高插云霄的群峰,像集体起舞时的维吾尔族少女的珠冠,银光闪闪;那富于色彩的不断的山峦,像孔雀正在开屏,艳丽迷人.
祁连山的雪峰罩上了一层金色,像跳动的火焰,好像整个宇宙在燃烧。
山顶的积雪化作一股股清水,沿着阳坡的沟壑湍湍地流下来.草叶上的露水,宛如盛在翡翠盘子里的珍珠,晶莹闪烁.
天空蓝得像大海,连绵起伏的雪山像大海中的白色波浪。
我定定的望着那座就似扑压在胸前的六千多公尺高的雪山,觉着它的寒冷和熟悉,整个人完全飘浮起来,又要飞出去了。
眼下是西北的群山,都积着雪,层层叠叠,直伸天际。任何站立在这儿的人,都会感觉到自己是站在大海边的礁石上,那些山,全是冰海冻浪。
远处积雪的太平山映着霞光,像白头老人戴上了金冠,亮灿灿的。
远望天山,美丽多姿,那常年积雪高插云霄的云峰,像集体起舞时的维吾尔族少女的珠冠,银光闪闪。
远望天山,山顶千年积雪,像一位久经沧桑的白衣老人,安详地卧在那里。
在树木掩映下,状若童话里描绘的红瓦尖顶住家小屋,尤其是那蓝得如一片晴空似的湖水,和阿尔卑斯山巨大的身躯上,穿着翻云滚浪式的大裙子,一个裙角勾起一串高高矮矮的山峰,漫着白雪的山尖,锐利得象一柄柄插向云霄的钢锥。
站在长廊向西北方向望去,祁连山终年不化的山顶白雪皑皑,似乎悬浮在半空中,象蒙着轻纱的女郎,美丽神秘。而一但迈出阳关关口,便是荒凉的戈壁和沙漠,充满了尘沙和风暴、干涸和严寒,只有零星生长的沙漠植物伴着寂寞的人们。
中午时分,云消雾散了,雪山银光闪闪,像嫣然含笑的少女,显露出明眸(móu)皓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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