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四十岁,瘦条身材,长脸,高颧骨,尖下巴;高高的鼻梁,宽宽的嘴唇,那一对眼睛常瞪得又大又亮,遇着发怒时,那眼睛便暴起来,令人望而生畏。
即便微笑的时候,他的眉宇间也隐含着一种凶恶的杀气。
阔嘴中镶着颗大金牙,斜扣着一顶白色巴拿马帽,在黑羽纱中式短衫的敞口处留出了长满黑毛的胸膛,胖肚皮上扎着箱的一条咖啡色宽布带,深深地陷入淌着油汗的肉中。
他的性情像豺狼一样残暴贪婪。平时和人共事,沾着毛就带下4两肉。
他那细长的麻脸上,五官挪位,竖眉瞪眼的,满是凶神恶煞的表情。
她的眼睛里闪射着凶光,脸上浮出恶毒的狞笑,额头上那一绺绺的头发,像是毒蛇的长舌,嘴里喷出粗俗不堪的脏话。
我仿佛看到的,她的心肠就像这墨汁一样,全黑透了。
这泼妇的心比锅底还黑,比蛇蝎还毒。
这些吃了墨鱼胆,黑了心肝的歹徒,不把人逼死。他们是不会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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