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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头天魔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恶毒,淫邪,随后它们摇身一变,变成了几个身体赤裸裸,肌肉虬张,精壮暴力的彪形大汉!尤其是下身“那活儿”,比驴还大,直挺挺鲜红,冒着热气,丑陋吓人。

  “啊!”

  几个女弟子看见这情景,个个都尖叫起来。

  “叫什么!这点定力都没有么?”虚月儿,雨儿两个女子长啸一声,闭上眼睛,琴声突然一变,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那音波肃杀震荡,强烈万分。

  “小的们,连接起来!”几头变化为赤裸大汉的天魔冷冷一笑,顿时那些天魔受到了它们的指挥,条条阴风绞成一股,剧烈旋转起来,竟然变成了一尊巨大的风钻!狠狠朝音波之中钻入。

  啵啵啵.....啵啵啵........

  音波碰撞,弹琴的虚月儿全身一震,那“松涛琴”为天魔的阴风所激,既然跳了起来,按都按不住,而那个吹笛的女师妹哎呀一声,被震翻在地。

  音波一破,天魔乘虚而入!

  “大家拼死诛魔!”

  唰!唰!唰!法剑齐出,道道符录燃烧,这些女弟子反应也非常迅速,那些燃烧的符叫做“镇灵符”,是属于法器,一燃烧起来,化为一道红色的火光,全身上下围绕,等于是道心真火,专灭阴魔,但是不能持久,只能支持半个时辰,不像灵器之中蕴含大阵,可以源源不绝的运转。

  方寒这些法器都没有,因为他入门时间太短了。

  “没有用的!”


 几百头天魔一拥而上,他也不敢贸然行动,得见机行事。而且他很好奇,那些弟子为什么能够抵挡这么的天魔。

  那一琴一笛,竟然都是灵器。是什么外门弟子拥有这么厉害的法宝?要知道连大德皇朝的几位皇室弟子连灵器都没有。

  灵器之中,以飞剑,法衣为尊。因为它们最实用,一个拥有极强杀伤力,一个拥有极强的防护。不过现在的那一琴一笛,虽然不如飞剑,法衣,是下等灵器,但对付天魔那是恰到好处。

  显然是这些外门弟子早就事先精打细算,要针对天魔战场的考核而做的万全准备。

  “看来外门弟子之中也有些厉害人物,不然怎么可能弄得到克制天魔的灵器?”方寒身体急速上冲,以极快的速度到了高高的天空之上,没有让人发觉,他要静观其变。

  他现在精神力量强大,运用天狼烟凝聚成“天狼战铠”,飞行的速度激增,已经完全超过了血棉魔衣。

  “天狼战铠”上也带着一股魔气,掩盖了自身血肉的气息,远处的那一团天魔只以为他是另外一头天魔幻化的形体,倒也没有追上来的。更为主要的是,琴声,笛声发出的音波,漫天震荡,如大海狂潮一般的汹涌,把天魔震得昏昏沉沉,在天空中飞行都不稳,有些天魔更是化为人形,掉落地面。

  但更多的天魔补充了上去,迎着音波猛冲。

  方寒冷眼旁观下面一切,终于把所有的场景都尽收眼底。

虽然还不知道这些失踪人到底如何了,但此种混乱情形下,想想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不过事已至此,老者也无计可施,只能回去和钱超在商量对策了。

    就在冕老安然返回钱府的时候,在大玄国和海岳国交界地方,一只被白sè光幕笼罩的十余丈长飞舟,正在高空激shè而行着。

    在飞舟jing雕玉琢的船舱中,一名身穿白sè宫装的女子,正低首弹奏一只通体淡银的古琴。

    琴声悦耳动听,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让人听了如痴如醉,不禁彻底沉迷在琴音所化的世界中。

    突然宫装女子十指一顿,琴声一下嘎然而止了接着一抬首,露出一张秀气之极的清丽面孔,并淡淡的问了一句:

    “怎么,还无法和青鳞族的十三小姐联系上吗?”

    “回禀主人,对方传讯灵器似乎被什么东西遮蔽住了,另一端始终没有任何反应的。”听到女子所问,立刻从船舱外走进了一名温文尔雅的青年躬身施礼说道。

    “这位十三小姐再玩什么把戏。我虽然因为他们一族请求,才会现在出发去玄京帮其一把,但现在无法联系上的话我怎么知道玄京情形怎么样了。”宫装女子闻言,黛眉一皱的说道。

咳…咳…咳…”
满天都是无数张透明的嘴发出的咳嗽声。
“老师?!”
林夕的发梢在燃烧着,却是惊喜的叫出了声。
那如天罚铁棍一般一击将飞剑击飞的,是一根箭矢,他从这根箭矢感觉出了熟悉的霸烈和不可一世的气息。
琴声密集如雨。
红衫女琴师的纤纤十指的指甲之中,都随着魂力的喷涌而沁出了鲜血,她的身前出现了千万条沟壑,一股股力量带着泥水和尘土,汇聚成一柄柄泥水小剑冲击在步步逼近的穴蛮修行者身上。
穴蛮修行者双臂交叉,挡在自己胸口的伤口上,身体挺直如山,却依旧被强大的冲击力冲击得往后不断滑行,身上血红的火焰也往后拉长,如一根风中的红烛。
林夕惊喜的叫声中,密集如鼓的脚步声敲击着大地。
一条高大的黑色身影从薄雾之中大踏步冲出,却并非是林夕想象中的佟韦,而是一名身背巨斧的蒙面黑甲云秦将领。
“咳…咳…想不到你居然没有跑走,反而暗中跟了上来…”

他心中极为不舒服,但光是双方的一击比拼,爆开的一些力量,就已经让他的手背烫起一层水泡,这更是提醒他不是他这个层面的修行者的对决,他插不上手,也不能给红衫女琴师额外的负担,所以他全力退却,退向红衫女琴师的身后。
红衫女琴师双手在酡红色古琴上飞速弹动,古琴表面和琴弦上所有的符文异常闪亮,在她身前形成了一条条红纱,如梦如幻。
琴声悠扬清丽,带着一些凄清,如哀怨少女在对闺蜜倾述心事。
古琴内里和琴弦上散发的力量在她的手指弹动下,和她体内毫不吝啬喷涌而出的磅礴魂力汇聚在一起…她身前的水滩之中又出现了三条深深的沟壑,三条黑色水剑狠狠冲击在浑身燃烧血红火焰的穴蛮身上。
穴蛮狂傲如山的身影想要向前,却是反而重重的后退了一步,令他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嚎叫。
光论魂力修为,这名红衫女琴师距离那名死在了这名穴蛮手中的黄眉大剑师还有一些距离,但是她手中的这件魂兵的力量却是比黄眉大剑师的那柄剑要强大,借着这外物的力量,以及她的这种战斗方式,对上这名穴蛮修行者,却是有着天然的优势。
笼于永夜般黑袍之中的艾绮兰极其警惕的盯着那名绿瞳少女,虽然绿瞳少女此刻的状况十分凄惨,但是却依旧让她怀有深深戒意,因为就连红衫女琴师都根本不明白她们两个是如何被这名绿瞳少女所发觉的,这名绿瞳少女恐怕对于所有的云秦修行者而言,都是从未接触过的存在,拥有许多世人根本不知的手段。
直等到林夕急速退过她的身侧时,她才将目光全部调转到了浑身燃烧血红火焰的穴蛮身上,抬起了双手。
一片奇异的光线和黑雾形成的黑幕从她身前蔓延到了穴蛮的身上,令穴蛮身上的火光都一时透不出来,就像她突然凭空造出了一堵黑墙,把这名穴蛮封在了里面。

一蓬巨大的水花溅了起来,胖子商贾手中的短杖和水接触,发出了烧红的铁条一般的嗤的一声。
黄衫瞎子左手一拂,右手上燃烧着的布条直接被他扯断,飘洒落地,他的手上,却是没有任何的伤痕。
胖子商贾在水中站起,极其的惊恐。
直到此时,他才看清黄衫瞎子背上背着一个用布裹着的长方形状物体,此刻那块布已经被黄衫瞎子不慌不忙的解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里面是一具银色的古琴。
黄衫瞎子也一步跨到了湖边浅水之中,他双手反手弹动了琴弦。
银色古琴还在他的背上,然而只是他的双手十指一触,一股强大无匹的气息,便瞬间从那银色古琴上喷薄而出。
银色古琴上一些玄奥难言的星星点点符文全部发光,如同无数霞光升腾。
强大无匹的气息在黄衫瞎子的背上形成了一个漩涡。
胖子商贾的浑身瞬间冷汗如雨,比荷叶间的湖水还冷。
“你是秦家的人!…你是宇化家的人!”
他惊恐至极的睁大着双眼,看着这个瞎子,看着那具古琴。
他终于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惹到了什么样的对手,然而这一瞬间,他却是再也看不见了。
因他刚刚的重重落水,溅起了许多水珠。
有数颗水珠落在了黄衫瞎子背上古琴上绽放出的强大无匹的气息之中。
在黄衫瞎子的双手轻动之间,古琴上的霞光和漩涡消失了,这几颗水珠却是弹了出去,蕴含着惊人的力量,弹在了胖子商贾的面上,炸开成了水雾。
胖子商贾的眼睛上出现了许多细微的孔洞,鲜血、痛苦和黑暗,瞬间占据了他的眼眶和所有意识。
“张家…秦家…宇化家…”在这交手的一瞬间之中,他接连喊出了这三个称呼,然而最后指向的,却都是同一点,宇化家。
霸王枪是张家的强大武技,但张家是效忠于宇化家的,武技也并非绝不外传。
但秦家的霞光琴却是从不外传,唯有秦家的人才能用独特的魂力激发方法配合这种独特而偏门的魂兵。
秦家的人很少,而且秦家的人,受过宇化家的大恩,只对宇化家效忠。
这是一名修行了霸王枪的秦家人,也是宇化家的人。
……
林夕和姜笑依还好,张二爷却是震惊难言。
他从未见过这样强大的修行者。
从胖子商贾一出手,他便知道自己所料不错…这数年过后,这名胖子商贾的修为已经有了更大的进步,已经到了中阶大魂师的水准。
他手中的风火杖,同样也已经是一件十分难得的魂兵。
然而他没有想到,只是一个照面,这名胖子商贾就被凄惨的像一个皮球一般弹飞了出去。
只是水花溅起,洒落,这名刚刚在湖中站起的胖子商贾,就已经变成了一个瞎子。
“宇化家的人就是宇化家的人啊。”
林夕在月色中感叹的摇了摇头,在心中轻叹了一句。
黄衫瞎子却是没有停手,一曲轻柔的琴声化成了无数的水声,在湖畔响起。
胖子商贾放佛听到了四面八方有无尽的滚滚湖水铺天盖地而来,他的感知之中完全失去了对手的踪迹。
然后,他便感到有一杆枪,狠狠的扎中了他的丹田。
他丹田内的魂力和经脉瞬间被刺得寸寸尽断,知道自己修为尽毁的胖子商贾身体像虾一样弓了起来,要发出一声绝望惊恐的嚎叫。
但是他的这一声嚎叫却是被一团冷水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方才平静的跨入湖水之中的黄衫瞎子提着他的后颈,像是抓着一头待宰的猪一般,从湖中走了出来,将胖子商贾丢在了湖边。
然后湿了半截身子的他也不说什么,慢慢的转身离开。
“多谢先生出手。”看着这名离开的黄衫瞎子,林夕躬身行礼,出声问道:“不知先生姓名?”
黄衫瞎子微微的顿了一顿,但还是回道:“秦潇雨。”
吴天德又好气又好笑,被曲非烟一逗,还真的有点心痒痒的,目送着她娇俏的身影跑开,吴天德放松了身子,靠在晒得暖暖的亭柱上闭目养神。

   秋高气爽,空气清新,坐在亭内,身上沐浴着暖暖的阳光,吴天德不禁又有些倦意,
他打了个哈欠,轻轻呼吸着那芬芳的花香,听着树枝上鸟儿的欢鸣,身心放松,只觉十分的舒畅。

   不知何时,一阵隐隐约约、叮叮咚咚的琴声传来。那琴声轻柔悦耳,宛如一人在耳边轻轻叹息,令人听了顿生心静如水的感觉,吴天德倾听片刻,不知是何人奏出如此脱尘飘逸的琴声,他慢慢扶着亭柱站起身,沿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踏着石子小路绕出芭蕉、牡丹参差棋布的园圃,是一座架在水上的木桥,桥头是一个拱形的石廊,吴天德慢慢走进去,只觉琴音越来越清晰,那琴音沁人心脾,时而如雨打芭蕉,时而如风拂柳梢,时而又若朝露暗润花蕊,低不可闻。

   走过一片叶子略有些发黄的竹林,只见竹下青石板上搁着一架瑶琴,琴旁还有一盘茶盏。一个白衣文士坐在石旁,双手抚琴,怡然自得。看年纪,那人未及弱冠,眉目清秀,身材修长。吴天德轻轻走过去,立于一旁静听,那文士听及脚步声知有人来,却一直未回头,直待一曲弹罢,才收手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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