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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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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用语: 自然世界 » 人物景观 » 城市印象
描写分类: 短语赏析 
      小城
    天黑了。我却想悄悄掀开一角夜帷,将那些陌生的门户窥望。真的,那里准藏有诗和梦。瞧,小巷深深,石板小路弯弯曲曲,两旁错错落落地排列着二、三层高的木楼,房檐探出很宽很宽。远远可以望见那些俯在自家窗上,一面打量下面的行人,一面与邻居闲聊的人们。你从下面走过,一抬头,没准就正好碰上一张和善的笑脸,既像表示歉意,又似表示欢迎。木楼下层大都是小杂货店,铺面已经关张,三两个妇女坐着小板凳在木盆里搓洗衣服。灯火从那些条板缝间透射过来,一束束投在路面上。里面传出哼小曲的、拨拉算盘珠的、哄娃娃的、老两口拌嘴的种种声音,还有小猫要食的叫唤。一缕淡淡的蚊香味在夏日这清凉的夜空中浮游。慢慢地走,静静地想,你不由会发出微笑,会以怀念的心去回想自己居家过日子时所常有的情景。它们是那样琐碎、细微,但又无一不渗透着动人的温情。
    林谦《小城掠影》    山城
    俯瞰全城,整个通什是这样富于层次和色彩。在四面高耸的云山环列下,那高楼大厦从半山腰阶梯似地一直逶迤到城中间的南圣河两岸,重重叠叠,鳞次栉比,而南圣河则银光闪闪,穿城而过,把山城分成两弯新月形。河的两岸林立的大厦,有的已经建成,有的正在动工。我们住的七层大厦冲山宾馆就在河滨。那半山腰的一座高大建筑是民族博物馆,道道圆形拱门和轩昂的庭宇富于庄严挺拔的气概。远远地在山的尽头的工人文化宫,在阳光下白得耀眼。此外如农垦招待所、民族艺术馆、民族电影院这些建筑群都具有美学的各种特点,或回廊高柱,或翘檐尖顶,或宽宏开敞,或气势峥嵘。入夜,这灯光闪烁的山城盆地颇似一面硕大的银盘,盛满了迷人色彩和斑斓的明珠和宝物。
    柳嘉《歌飘黎寨》
    到了扎兰屯,原始森林的气氛就消失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座美丽的山城。这座山城建筑在大兴安岭的南麓,在它的北边是一些绿色的丘陵。有一条小河从这个城市中流过,河水清浅,可以清楚地看见生长在河里的水草。郊外风景幽美,在前往秀水亭的路上,可以看到一些长满了柞树的山丘,也可以看到从峡谷中流出来的一条溪河,丛生的柳树散布在河谷的底部。到处都是果树、菜园和种植庄稼的田野,这一切告诉了我们这里已经是呼伦贝尔的农业区了。
     翦伯赞《内蒙访古》    边城
    一样是边城,一样是绿杨巷陌,一样是秋风,伊宁给人们的感觉,再没有半点凄凉,一分离索,而是无限的丰盈,无限的生机,无限的妩媚多姿,无限的诗情画意。
    袁鹰《城在白杨深处》    旧城
    走入旧城,我顿感古风犹存。东西南北街巷,一色幽蓝的古式砖瓦屋舍,煞是清爽、恬静。一条小巷是用石块铺筑的,其纹饰如刻意之作,曲径蜿蜒,时有挑水的担儿闪往山顶而去;“斌丞图书馆”古朴大方,好学者络绎不绝。而城外开阔处新筑的书店、体育场及影剧院,却具有时代的风采,大可以与关中县城的同类建筑物比美。
    和谷《米脂风情》     县城
    又回到这熟悉的小小的县城。汽车站前面横着全县唯一的柏油马路,那上面仍然蒙着一层薄薄的黄尘,风一吹,就在商店、银行和邮局门口打旋。马路对面的那架弹花机仍然响着单调的嘣嘣声,好像自他走后就没有停过似的。汽车站门前仍然拥挤着卖醪糟的、卖油饼的、卖瓜子的农民;两边,仍然是东倒西歪的土房,有的门上还能看到古老的雕花门楣。那座新盖的戏院仍然困在横七竖八的脚手架当中,一群工人还在它四周忙碌着。
    张贤亮《 灵与肉》    市镇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我几乎不认识的完全崭新的灵山镇。瞧,那一幢幢新修建的红瓦红砖的住宅,掩映在茂密的绿树丛中。那宽阔的街道,大街两旁的商店、邮局,还有,村南面那一大片红色的瓦房——新建的中学校舍,宽敞的运动场上,一群群青年学生正在进行各种体育活动。
    峻青《夜宿灵山》
    这是个到处都是机器和高耸的烟囱的市镇。无穷无尽长蛇似的浓烟,一直不停地从烟囱里冒出来。怎么也直不起身来。镇上有一条黑色的水渠,还有一条河,这里面的水被气味难闻的染料冲成深紫色。许多庞大的建筑物上面开满了窗户,里面整天只听到嘎啦嘎啦的颤动声响,蒸汽机上的活塞单调地移上移下,就像一个患了忧郁症的大象的头。
    (英)狄更斯《艰难时世》
    月申斯克——整个市镇都是处在黄砂地中间。这是个没有趣味,没有花园的镇子。广场上有一座老教堂,因为风吹日晒变成了灰色,六条街道顺着顿河散布开去。在顿河拐弯的地方,从市镇通到巴兹基去的地方,有一个丛生着白杨树的小湖,像一只袖子似的叉出去,有顿河水浅的时候那样宽。湖的尽头也就是市镇的尽头。在一个长满了金色刺草的小广场上,是第二个教堂,绿色的圆顶,绿色的屋顶,和丛生在湖对岸的白杨树的绿荫合成了一片绿色。
   (苏)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
    逐渐明亮的白天十分晴朗,太阳像一只毫无暇疵的圆球,给万物投射下严酷而长长的影子,太阳越升越高,影子便稍稍缩短了。城市就在这里,像一只白色的贝壳,吮吸光线,咽入自己的各条街道,为了夜晚又重新吐出万千灯光。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巨物,永远不断地生育新人,又让他们腐败,把他们埋葬。早晨永远是光辉灿烂的,好似消逝的钟声中一面闪光的盾牌。
    (瑞士)杜仑马特《法官和他的刽子手》    小镇
    我站在房檐下避雨,远远望去,只见小屋接堞的屋瓦和几条青石板铺砌的街巷,都叫雨水冲洗得分外明净,在错落的粉墙和街头巷尾几株亭亭如盖的老榕树的妆点下,真是宛若画中。
    杨捷《乡镇拾翠》
    记忆中的小镇像一幅水墨画儿,没有斑斓的色彩,倒是透出一派古朴素雅的韵味。全镇没有一座高楼,全是些青砖黑瓦房儿。临街的多是些小铺面,檐廊下挂着各式招牌。那些招牌也真有意思,小店挂个笊篱拴块红布,皮铺挂只大乌拉,最难忘怀的是我家斜对门,有三间低矮的旧瓦房,看上去有些下沉了,山墙也裂出几道缝子,门面也较寒酸。惹人眼目的是那串用三块木牌组成的招牌,木牌锯成大缸形,小口、大肚、平底,油成了紫红色。上面有三个大字:半街香。
    赵赴《小镇陈情》
    依山傍水的古老小镇渐渐变样了:一、二百年前造的那一排灰黑陈旧的店面平房,有一半已被一幢幢敞亮的新楼所代替;狭窄的石板路换成了宽坦的水泥道;在镇梢转弯处,还凿山挖墩,开辟了一个崭新的住宅区,楼前的小块空地上,底楼的一些人家用低低的灌木丛作围墙,营造起的小小的花园,园中橙红的石榴花和洁白的栀子花正在向人们招手微笑。
    芷茵《笃、笃、笃》
    在黄昏,当晚霞烧红了整个天空,映红了整条江水的时候,小镇上的人们劳动了一整天,开始闲散起来,松弛起来,小镇却变得异常忙乱,异常繁华起来。先是小发电厂的哒哒哒的马达声,接着是街上的灯亮了,店铺里的灯亮了,每家每户的窗子都亮了。亮得最引人,亮得最耀眼的就是那茶楼上的灯光。这时候,人们吃过了晚饭,沐浴过,换上干爽敞快的衣服,拖上一双木屐,摇着葵扇、羽毛扇、纸折扇到街上来。他们的谈话声,他们的笑声,他们的吟唱声,他们的橐橐的木屐声,一下子像南海涨上来的一股欢乐的潮水,塞满了大街,塞满了小巷,塞满了整个小镇。
    林遐《小镇》
    在谈不到什么风光的小镇上,在笔直的平板的街道中,出人不意的矗立着埃及式的地窖、挪威式的木屋、寺院式的回廊、有雉堞的堡垒、万国博览会会场式的建筑。大肚子的屋子没头没脚的深深的埋在地下,死气沉沉的面目,睁着一只巨大的眼睛;地牢式的铁栅,那种潜水艇上的门,窗的栏杆上嵌着金字,大门顶上蹲着古怪的妖魔,东一处西一处的铺着蓝珐琅的地砖,都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五光十色的碎石拼出亚当与夏娃的图像,屋顶上盖着各种颜色的瓦。还有堡垒式的房屋,屋脊上砌着奇形怪状的野兽,一边完全没有窗,一边是一排很大的洞,方形的,矩形的,像伤疤一般;一堵空无所有的大墙,忽然有些野蛮人的雕像支着一座很大的阳台,上边只开一扇窗,阳台的石栏杆内探出两个有胡子的老人头,鲍格林画上的人鱼。在这些监狱式的屋子中间,有一所门口雕着两个其大无比的裸体像,低矮的楼上,外边刻着建筑师的二行题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艺术家显示他的新天地!”
    (法)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
    翌晨,天气晴朗,温暖的紫红朝霞里掺杂着几抹玫瑰色的光辉。小镇四郊的田野里,土畦是新翻耕过的。一大早,佃农们就在栽种墨绿色的烟草的嫩苗。乡野的鸟鸦贴紧地面飞翔,在田畴上投下了飞掠的蓝色阴影。在镇上,人们很早就提着饭盒去上班,纺织厂的窗户在太阳下闪烁出耀眼的金光。空气清新,桃树上花枝招展,像三月的云彩一样轻盈。
    (美)麦卡勒斯《伤心咖啡馆之歌》    古驿站
    沿乌(乌鲁木齐)伊(伊犁)公路西行四百九十公里,有一处驿站小镇,名曰五台。土屋泥墙,餐馆旅店,虽寥寥落落,却又拥挤不堪。羊骨头,破酒瓶,烂皮鞋,碎砖头,就扔在院子不像院子、车场不像车场的大街上。然而它却是一处古驿站。
    虞翔鸣《山与湖》    古城遗址
    我们在古城堡南门外的城墙旁默然观望。城堞上苔痕斑驳,古藤漫漶,城中草木幽深,一片破落残败的景象。此时“汴梁遗风”竟像一个荒诞的梦境。我本来就无意在古堡中寻梦,离去时却像从一个古老沉重的梦中摆脱出来。
    何为《南宋古城堡》    法国村镇
    车子进入都兰区后,景物有显著改变。葡萄园、牧场、麦田,一直伸展到地平线上,天益显得格外悠然荡阔,偶或有几间庄园农舍,稀稀落落散布在麦田或葡萄园中,一切使人无法联想“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那种艰辛而充满哀怨的农夫生活。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番宁静、富足的境界。眼下已是收获季节,但田野杳无人迹,三五只飞鸟在上空盘旋,降落在黄澄澄的麦田中。车子驰骋了半天,才看见一架正打麦子的联合收割机,一两架在喷水的自动洒水器。一片碧绿的牧场散布着一队队牛群,却不见牧人。车子偶或穿过一些小镇,也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楼房窗户关闭,朱门紧锁,一条条小村落,一个个小城镇,像在打瞌睡似的,给人昏沉沉的印象。只有站在村边或小镇中心的圣母雕像睁开一双明丽的眼睛,守护着她的子民。所有院子繁花盛开,即使路过也感到花气袭人。见了这些生气盎然的花草,才教人相信这些村镇并非无人之境。
     卢岚《〈故梦〉故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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