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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却觉得快意。

    他的飞剑,准确的刺向了张平的心脏。

    张平的右手抓住了飞剑。

    他和张平的力量隔空僵持,两人身外的气息都如同一片大海一般,往外席卷而出。

    气息的膨胀,使得两个人的身体仿佛在瞬息间变大了无数倍。

    挟带着林夕无穷怒火的这一剑,似乎依旧不足以刺入张平的身体。

    便在此时,林夕的体内,再度涌出一股力量。

    这股力量来源于他的融魂,无数细微的金黄色闪电,在他的手中凝成了一枝长枪。

    然后他的双脚重重的落在地面,用力投出了这一枝闪电长枪。

    在投掷的一瞬间,又有一股力量在他的体内生成,这股力量,来自于他的“黑”,他魔变的肉身力量。

    汇聚着他这些力量的长枪,没有直接射向张平的身体,而是如同一柄重锤,敲击在了他的飞剑上。

    凝滞于空中的飞剑骤然往前,剑尖刺入张平的身体。

    张平的面容一僵,他的右手五指,就像五根被切断的萝卜一样,倏然而落。

    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后弓起,在这柄飞剑彻底刺碎他的心脏之前,他的左手硬生生的将这柄剑往下拍得斜斜刺入了他的腹中。

    他的身体依旧是这世上最强大的兵器,血肉将这柄剑死死钳住。

    然而右手五指被切断,恐惧和真正的死亡气息将他笼罩时,之前他早已忘却的痛觉,似乎也清晰的恢复到了他的身体里。

    “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口中喷出了一条长达十余米的紫红色火焰。

    林夕抬起了头。

    他放开了刺入张平体内的那一剑。

    天地元气依旧不断涌入他的体内,在他的指尖凝成一道道飞剑,然后被他抛射入无尽的高空,坠向张平的身体。

    ……

    张平已经遭受重创,已经没有一开始身披铠甲冲向林夕时那么强大。

    他身上冒出了紫红色的火焰,但是这火焰在剑光的冲击下,却变得像烛火一样跳跃不定。

    他从自己的体内抽出了林夕的剑。

    他的手背和手臂上,骤然多了许多道血口。

    他将这柄剑朝着林夕投掷而去,还未出手时,他的身上又多了十余道流血的剑痕。

    他投出了飞剑。

一具铠甲如有生命一样,覆盖在了他的身上。

    最早征服中州和云秦的,不是张平的修为,而是这具铠甲。

    所以这具铠甲拥有特别的震慑,一出现,便令整个旷原再度陷入绝对的死寂。

    而让所有人更加惊异的是,他这具铠甲已然和最早出现在中州城时不同。

    这具铠甲的胸口,多嵌了一颗扁平的绿色宝石,铠甲的表面,多了许多细密的绿色纹理。

    沉重而高大的铠甲覆盖住了张平的身体,遮掩住了张平所有的表情。

    然后身穿这件世间最强铠甲的张平,开始前行。

    张平先前便已说过,他的强大更多来源于他的本身,所以绝大多数的人也都能理解,近身之后,他的**力量和魂力叠加,才会爆发出最强的战力,所以绝不能让他走到面前。

    然而面对开始前行的张平,林夕却只是平静的伸手,并指为剑,超前刺出。

    林夕先前一直所用的那柄飞剑,此刻并不在他的手中,而在南宫未央的身上,他这伸手如剑刺出,也并没有飞剑从身上飞起,然而却有无数天地元气,从四面八方涌入他的身体,从他的指尖喷涌而出。

    一道道天地元气凝聚的飞剑,不断的在他的指尖前方形成,不断的飞向张平。

    其余所有的修行者都无法跟得上这些飞剑凝成的速度,他们只是看到,一瞬间,天空里便已经有无数条飞剑,围绕着张平不停的斩杀。

    无数的飞剑形成了巨大的涡流,冲击斩杀在张平的身上。

    但这些飞剑却又没有能够真正触及到张平的铠甲表面。

    因为有一层绿色的光罩将他包裹在内,将这些飞剑阻隔在外。

    “对于天工系而言,你的确是个天才。只是凭其中一颗宝石,就能够构筑出这样的法阵。”林夕认真的说了这一句。

    看上去他用天地元气凝聚的飞剑不可能对这具铠甲造成任何的威胁,然而他的神色,却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所有的人开始震撼的发现。

    在用天地元气凝聚这些飞剑时,林夕的魂力似乎根本没有什么损耗。

    源源不断贯入他身体的天地元气,似乎只是单纯的通过他的身体,便凝聚成了这样的飞剑。

数十名押着奴隶的红袍炼狱山神官出现在了大军的尾端。

    大军如潮水一般分开,最终彻底惶乱,在林夕和秦惜月的身外,变得如同旷野里受惊的迁徙的角鹿群。这些红袍神官的目光却死死的盯着在一片纷乱里平静的走来的林夕和秦惜月。

    他们开始了虔诚的吟咏。

    “凡奉我魔者,必得永生,凡逆我魔者,必沦无边地狱,永世不得超脱…请魔王降无上魔火,燃尽一切不敬之罪孽…”

    在这些红袍炼狱山神官的虔诚吟咏之中,他们手中连通着前方奴隶的一些奇异的透明锁链开始发亮,开始散发出极其炙热的气息。

    林夕看着这些虔诚吟咏的炼狱山红袍神官,在这些红袍炼狱山神官手中的奇特透明锁链开始发亮时,他感知到了某种气息,于是他平静的看了这些红袍神官一眼,道:“如果要烧,那你们就烧自己。”

    他的指尖沁出一些凝聚的魂力,瞬间将他身前的空气压缩,这些被他魂力压缩的空气,竟然散发出冰晶一样的光泽,在弹飞到这些红袍神官的面前时,才又轰的一声震开。

    这数十名红袍神官们手中的透明锁链上已经开始出现了火焰。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们手中的透明锁链全部崩断,他们面前的那些奴隶并没有燃烧起来,反而是他们的身体被无穷的热力包裹,开始猛烈的燃烧起来。

    数十名红袍神官同时发出了震天的惨叫。

    他们身上的神袍直接化为灰烬,身上的血肉变成焦黑的尘土,露出的内脏都燃烧了起来。

    在火焰临身,反而自己燃烧起来的瞬间,这些红袍神官才再次深刻的认知到,林夕的力量甚至已经远远超过了先前的炼狱山掌教。

    这已经完全不是人世间的力量。

    数名通过黄铜鹰眼观看着这一切的红袍神官浑身都好像泡在冰水里,在炎热的炼狱山里都不停的打起了寒颤。

    他们知道除了张平之外,世间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林夕,但他们还想试试非人世间的力量。

    于是他们依旧开始了吟咏,拉下了他们面前的数十条细小的金属锁链。

    这数十条不带任何符文的金属锁链带动了无数机括。

炼狱山掌教的眉头皱了起来。

    无论是谁将自己团成一个球,被闷在石球里燃烧,滋味一定极不好受。

    然而炼狱山掌教是要杀死这名背叛的暗侯,此时他虽然感觉到这名冷峻将领的魂力气息变得微弱,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名冷峻将领却就是以此种方式,撑过了他的一击,伤而不死。

    他便更加的愤怒,再次抬起了手指,一股更强的力量,便从他的指尖析出。

    林夕的手指一直紧紧的依附在大黑的三根黑弦上,就在此时,他的魂力也毫无保留的,以超过自身极限的速度涌出,沁入大黑的三弦!



    林夕听清楚了炼狱山掌教和这名冷峻将领的所有对话,他听到了一个凄绝和不美丽的故事,最好的朋友,反而成为让自己往上走的累累尸骨中的一具,此刻的这种轻描淡写,却可以让从碧落陵中走出的林夕知道那里面包含着什么样的刻骨铭心。

    随着当年从碧落陵的走出,渐渐背负更多东西的他也明白,炼狱山掌教就是张院长和夏副院长他们的一生之敌。

    他懂得了要不惜代价接谷心音回来,最大的目的,也就是要让夏副院长去世之后,学院拥有可以震慑和抗衡炼狱山掌教的力量。

    然而任何完美的计划,都会因为一些人,一些事而产生变化。

    谷心音一定要杀死唐藏的皇叔萧湘,否则他就不是谷心音,否则他在水牢之中那么多年,或许早就变成了不像是人的怪物。

    他最终回到了云秦,然而为了杀死萧湘付出的代价,却让他无法真正顶替夏副院长的位置,所以此刻炼狱山掌教,才会真正的世间无敌,降临在这里。

    只是林夕同样也可以肯定,青鸾学院这么多年,除了谷心音之外,也一定还准备了其余对付炼狱山掌教的东西。

    即便抛开曾经被青鸾学院视为谷心音之后唯一希望,因为炼狱山掌教陡然发动和谈,而应该在炼狱山张平的手里,还炼不出来的最强铠甲,林夕都可以肯定,青鸾学院肯定还会准备其它的力量。

    这些力量,和他一样,也只是在等待着一个最佳的出手契机。

    这名冷峻将领击杀炼狱山大长老,原本也只是个变数,但引起炼狱山掌教的真怒,让炼狱山掌教一击不成,下意识的引动更多力量,林夕却是能够肯定,他等待着的契机已经来临。

    林夕正式出手。

南宫未央和平时一样,不带多少感**彩的直截了当回答道:“大国师巅峰。”

    “对于外面的修行者而言,那就已经差不多和普通的圣师一样难对付了,怪不得一副碍于智者面子的表情。”林夕偷偷的笑了笑。

    池雨音听不懂林夕等人的谈话,她对林夕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但林夕的言行举止始终在流淌着自信…这种自信是林夕在过往的年月里,不断遭遇像刚到羊尖田山巡牧军时那样的质疑和不信任,但一次次却又让质疑的人由衷敬佩而自然形成的。

    这种自然流露的自信,非常温和,并不像没有任何根基的骄傲那么狂放,这或多或少让她心里的不快消失了不少。

    “只是这个外乡人如果在救援过程中指手画脚,反而弄出些什么麻烦来的话,到时候就一定给他点颜色看看。”

    池雨音悄悄的瞪了林夕一眼,然后伸出了手,将一丝魂力由指尖沁出。

    有几条肉眼难见的丝光流入仙蝶花的根系里,原本悬浮不动的这朵仙蝶花散发出柔和的淡紫色光晕,然后贴附到了她的背后,数根柔软的根须缠绕在她的腰上,带着她悬浮了起来。

    她就好像背后长出了几片梦幻的蝶翼,变成了一只美丽的巨大蝴蝶。

    “这下像花仙子了。”

    林夕忍不住竖起了拇指,真诚的赞叹。

    云秦或是大莽的修行者,魂兵和甲衣大多都给人威严森冷的杀戮感觉,但这里的一切,却都给人一种美丽、自然,梦幻的感觉。

    池雨音毫不领情,居高临下,英气十足的看着林夕和南宫未央,平冷的说道:“云秦的修行者,我们已经一切就绪,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林夕看到了不远处有四五名和池雨音一样,在平和的绿野城里显得分外战意汹涌的绿瞳绿发男女快步走了过来。

林夕的手指点在他的心口处。

    他的指尖在闪耀着淡淡的黄光,一丝丝魂力不停的涌入这名大莽军人的心脉附近,推动着这名大莽军人的气血更快的行动。

    这名大莽军人的目光越来越为血红,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为狂躁和暴戾,然而随着林夕魂力的不断注入,他眼中的红光又开始黯淡,最终身体变得冰冷,僵硬。

    高亚楠就在林夕的身旁蹲着,她的手也依旧握着林夕的手。

    因为林夕的脸色依旧很苍白,她知道林夕已然十分疲惫,然而他又绝对不能在此时软弱和倒下,那些为了这座城而死去的云秦军人,更加使得他必须守住这座城。所以她只有用这种方式,给他温暖和支持,陪着他一起战斗。

    “即便不杀死,还是会发作死的?”

    此刻看着这名大莽军人的死去,她轻声的问道:“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姜笑依也就在林夕的旁边,他看着林夕有些干涩的样子,没有出声,递了一个水囊在林夕的手中。

    林夕喝了一口水,道:“在发作后,差不多能够有二十停左右的时间。”

    “二十停左右的时间?”高亚楠咬了咬嘴唇,忍不住重复了这一句话。

没有任何的力量击中这头白色金甲神象,它只是难以抵挡得住体内的毒素侵袭,唯有它自己才清楚,它胃部和肠道之类的黏|膜已经大片大片的溃烂,变成粉红色的血沫…然后大量的从它的口鼻之中涌出。

    在看到粉红色的血沫如同泉水一般,从这头白色神象的口中和长鼻之中不停的喷涌而出时,梵少篁就知道这头白色神象已经完了。

    也就在此时,一片黑夜,无声的降临他的头顶。

    梵少篁双手举起。

    他没有像别的神象军军士一样将自己的身体当成一个柱子,而是双手如同各自结了一个法印。

    从他手指尖涌出的魂力瞬间纵横交错,一条条金色的丝线在他的双手前形成,一片淡金色佛光氤氲而生。

    “啪”的一身爆响。

    他的身体只是微微一震,黑夜尽碎,但他身下的白色神象微微一震,口中却是涌出了一口血沫。

    这一瞬间,梵少篁无法理解施箭者为什么能够在视线明显已经被风沙阻隔的情况下,还能直接准确的锁定他的身位,但他却知道自己已经必须为自己的错误决策付出代价。

    “分散走!”

    “能逃脱多少,就逃脱多少!”

    他放下了双手,落在身下的白象身上,同时发出了命令。

    在他发出了这样的一道命令之后,他转过头,看着一直紧跟着他的一名神象军将领,用唯有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命令道:“梵明宁,你不要跟着我,先走…记住,不要报仇,这是命令!”

    那名比他略微年轻一些的神象军将领面色瞬间大变,但不待他出身,梵少篁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你想违令么?”

    那名神象军将领浑身一颤,发出了一声悲鸣,一拍座下白象,消失在滚滚的沙尘之中。

一个和张院长来自同一地方的人,加上曾经陪着张院长在这世间打服所有强者的自己,难道还拿不回大黑么?这个时候,林夕如同走进了明哥的内心,明白了它的骄傲,想到了更多的东西。

    他伸出了右手。

    他的指尖上,也开始大放光明。

    一道道透明纯净耀眼的光丝越来越粗,变得浑圆,最终变成一条条圣洁的光束。

    放佛无穷无尽的光线,从他的体内喷射而出,让越来越浓的黑暗都似乎变淡了不少。

    然而这圣洁纯净的光线,并没有射向那天空之中的黑痕,而是形成了一条光虹,源源不断的贯入了明哥的体内。

    明哥再次骄傲而威严的挺起了身体。

    它再次张口,喷出了一条光束。

    马场外某处,落魄的中年唐藏将领盘坐在地上,他的右手五指都已经肌肤龟裂,鲜血都似乎将尽流干,整个身体都摇摇欲坠。

    在之前那一瞬间,他以为胜利就要来临,然而这一刹那,他的面色骤然雪白得近乎透明。

    一口血从他的口中溢出,流淌到了他横放在双膝上的大黑上。

    明哥口中喷出的光束,化成了无尽的光星,燃烧起来一般,演变着无数个庄严的日出一般。

    所有的黑暗,天空之中的所有黑痕,所有淋洒下来的雨滴,全部被吹散,清空。

    光明里,林夕的面容也十分苍白,眉头紧蹙,难掩痛苦,然而他平静的眼神之中,却是现出了一丝欣喜。

    整个天地,再次恢复清明,除了少了大半个池子的水之外,整个马场,风淡云轻,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马场外的草甸之中,落魄的唐藏将领想要站起来,然而他的身体晃了一晃,却是被大黑压着,根本没有站起。

    不是没有站起的气力,而是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信心。

且没有人想到,会在此时此地,便发生这样的战斗。

    在这种时候,任何氏族的力量,任何官阶权势,都是无用,唯有纯粹的力量才能决定一切。

    紫色蛇形小剑身上所有的光线骤然全部熄灭。

    蛇形剑身骤然扭曲起来,符文纹理深入剑身,小剑像是被无数无形的钢线切断,在空中变成无数的碎片。

    然而与此同时,无鼻修行者吐气扬声,体内所有的魂力,不顾一切的喷发出来,涌入到手中的金黄色方锤之中。

    金黄色方锤狠狠的敲击在了黑金马车上。

    无数股金色闪电从金色方锤上绽放而出,就像一朵巨大的金色葵花,在黑金马车上绽放。

    黑金马车往上掀起。

    金色方锤上所有符文熄灭,无数比河沙还要细小的金色粉末掉落,黑金马车上无数玄奥的符文中亦然,金黄色全部褪去。

    无鼻修行者胸腹间一条条的伤口全部震开扩大,仰面往后倒下。

    黑金马车之中,江烟织的耳洞之中,流出鲜血。

    独腿老人已至车前,伸出手来。

    他的手距离车门数尺,激荡的魂力,却是在这黑金马车车身符文全部损毁之际,震开了机括,车门洞开。

    江烟织的双手原本空无一物,就在此刻,他伸手,抽刀,从座下软垫之中,抽出了一柄很老,很普通,刀刃甚至许多处缺口的百炼钢黑色长刀。

    这柄长刀,是他这一生用得最多,最熟悉的刀。

    他左手抽刀,右手食指,却是重重的敲击在了这柄刀的刀尖。

    无数的光线从他的指尖和刀身上迸发而出。

    这并不是他磅礴的魂力激发出的光线,他的魂力,在这个瞬间,在他的指尖压缩和凝聚成一个极小的

    林夕牵住了她的手。

    和平时不同,她感到林夕的手迅速变得十分炽热。

    她低头,看到林夕的指尖发出了纯净的光芒。

    因为这看似柔和的光明太过明亮耀眼,所以她甚至分辨不清楚,这光明到底是纯净的金黄色,还是纯净的白色。

    她感觉到自己在先前战斗之中,震裂的虎口伤疤,在微烫的感觉中,迅速的脱落。

    “怎么?”

    但她也随即担心和惊讶的出声,因为她看到林夕无奈般摇着头,额头上冒出了些冷汗。

    “很痛。”

    林夕苦笑了一声,看着高亚楠解释道:“怪不得叫牺牲…要放出这种光明,会非常痛。”

    高亚楠松了口气,却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有些隐隐的绯红。

    林夕却是并未注意,自语般轻声道:“原来这速度,也就是魂力析出的速度…想想也是,这相当于汇聚了亮光在魂力里,若是光亮和魂力脱离,速度当然是快了,但就像普通的阳光,还有什么威力。不过要做到和宇化老师一样平静的析出光明,本身倒也是一种修行。”

    “修行痴,接下来你又要带我去哪里?”高亚楠看着自言自语般的林夕,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声问道。

    “我带你去看看如东陵的米面铺子。”林夕笑了笑,道:“我去随便看看现在云秦米面生意的一些行情,乘现在晚饭时间刚过不久,很多铺子还没有关铺,应该还来得及转转。”

    高亚楠从林夕神秘兮兮的笑容里面看出了些什么,轻跺了跺脚:“你还有秘密?”

    大德祥和湛台浅唐、南宫未央的黑市生意,是林夕最深的秘密之一。

    林夕之前,的确还没有和高亚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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