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好好活着,而且要尽一切力量让李景明父子也不死。”阮瞻的态度摆明是要激怒李景明身上的鬼才好,所以小夏的胆子大起来,尽力配合。
一边的警员见他们嘀嘀咕咕,听不见说什么,警告式的走了过来。
“你找死!”鬼一下子就生气了。
“那你要杀得了我才行。”
小夏不知道这句是不是太重了,反正‘李景明’突然要站起来扑向她,可是阮瞻和警员比他还快。警员迅速去抓他的肩膀,而阮瞻则把一张符纸贴在他额头上。
“你这是干什么?”警员大为讶异,大概以为这律师疯了。
“没什么,是这个。”阮瞻摊开另一只手的手掌,那上面有一个画着奇怪纹路的黄纸包。趁警员低头的功夫,阮瞻拍了一下他的头顶,“什么也没发生,你只是头晕了一下。”他诱导。
警员象上午的房东一样,听话地坐倒在椅子上,伏案陷入无知觉状态。
小夏看看轻易被制服的警员和对面好像被无形绳索困住,还在挣扎不已的‘李景明’,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可怕。他能驱鬼,又能使人,要是他来对付自己,自己会死得边渣子也剩不下。
阮瞻好像知道小夏在想什么,解释道:“只是高段位的催眠术和一点迷药。”他挥挥手中的黄纸包,“不是邪术。”
“这么高的段位只在聊斋里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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