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相对萧瑟和清伤,她唯有的卿绿色的花托已经逐渐萎缩,托着白雪片的瓣儿,有些战战。
白梅浴在雨里,像白净白净的小孩浴在澡盆里,一动不动的,正舒心的让春雨沙沙沙的洗着身上的微尘.
春梅含苞欲放,鲜红的花瓣紧紧包裹着花芯,嵌在枝上,星星点点,像是在翠绿的枝头上点缀着一粒粒红玛瑙。
粉梅依然艳丽动人的紧,层层的花瓣从内到外恰如一支沾没粉色的画笔在水里逐渐衍开,似淡便淡,说远亦远。
红梅最稀少的很,仅剩的几点花鼓朵藏在苞里,想是过于喜爱冬天的,太温暖的地方,她反而害羞不敢放了。
几株老梅竟斗雪开着满树的繁花,仿佛毫不以深冬为意,倒塌的亭子边还有一株山茶树,从暗绿的密叶里显出十几朵红花来,赫赫的在雪中明得如火,愤怒而且傲慢,如蔑视游人的甘心于远行。
腊梅的花朵全身金黄,像是黄蜡刻制的一股,只有浓郁的香味,才能证明它们是长在树上的真花。
迈进后园,腊梅开得旺盛,几乎满树都是花。那花白里透黄,黄里透绿,花瓣润泽透明,像琥珀或玉石雕成的,很有点玉洁冰清的韵致。
梅花开得正盛,一根枝条凝成一串白雪,散发着沁人肺腑的清香。
梅花却自顾自的绽放起来,白的如雪,红的如霞,一株一株,一簇一簇,山间谷底,溪畔园中,到处点缀著。
梅花是冬天最后唯一仅存的花朵?还是春天最早开放的花枝?当积雪压断枝头的时候,百花凋谢,梅花它踏着风雪来了
梅花最怕开;开了便没话说。索性残了,沁香拂散同夜里炉火都能成了一种温存的凄清。
拿梅花来说吧,一串串丹红的结蕊缀在秀劲的傲骨上,最可爱,最可赏,等半绽将开地错落在老技上时,你便会心跳!
那里有雪花似的缀满山坡的梅花,层层叠叠,如海的波涛。
你看,那不是凌霜傲雪的梅花吗?白梅怒放枝头,花朵像是用无瑕的白玉雕琢而成,晶莹透亮
它风姿高雅,花色庄丽,清香隽永,枝干苍劲有力。尤其是在冰雪严寒中,那一种生气勃勃,笑迎新春的刚强意志和高尚品格,更使人们由衷地赞赏。所以人们把它和松、竹合称“岁寒三友”。它把单调的冬天景色,点缀得富有生机。
它们风尘仆仆,浩气凛然,仿佛在唤起人们对它们冬日里傲霜斗雪的记忆。顽强的生命面前不存在季节。比起它们,满园那择时而生的花草树木又算得了什么?
我特别喜欢梅花。叶子是墨绿的,上面的茎是一条一条的,十分好看。它的茎是直直的,上面还皱皱巴巴的。红色的花瓣像一叶叶扁舟。花蕊一丝一丝的,顶端像一顶顶小帽子。
远望满山红梅,一团团、一簇簇,像燃烧的火苗,十分热烈,十分耀眼,把残冬留下的痕迹都驱尽了。
在他们眼前,一大片娇艳夺目的梅花,像桃色的云,像迷荡的雾,像透明的泡沫,比飞絮更轻柔,比雪还耀眼。
在严寒的冬天,腊梅昂首怒放。腊梅的花瓣有五个,呈密桃形,中间是几根细细的花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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