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幽幽的岩洞,阴森而又神秘,四周透着灰暗的幽光。
冰洞底的冰笋,千姿百态,有的像刚破土的春笋,有的像冲向天穹的幼竹,有的像台灯的灯座,有的像强劲的虎足,简直是用翡翠雕成的艺术品。
洞壁如浮雕图案,花鸟草虫,情态各异。洞顶悬挂着的钟乳石,千奇百怪,晶莹如玉,岩浆水顺着钟乳石尖,一滴一滴的漫漫往下坠,丁冬之声,犹如玉落银盘,更显得幽静深远。
洞内,石钟乳有的像猴子摘桃,有的像青蛙跳塘,有的像双龙入洞,有的像双狮抢球。
洞上有几处裂口,透下星星点点的阳光,恰似帐篷的天窗一样.
那千奇百怪的石钟乳,组成了一群群栩栩如生的塑像。有的想破土而出的竹笋,经过灯光的巧妙照射,其影子有的像孙悟空,有的像孔雀开屏,有的像蛇,有的像蛙,还有的像拄着拐棍的老太太。
那是一个清朗的夜,月光照着像大海似的一座一座沙丘,它总使我联想起“超现实画派”那一幅幅如梦魅似神秘的画面,这种景象,在沙漠的夜晚里,真真是存在的啊!
山顶崖下的石洞口,流着一道瀑布,如同一道银亮亮的珠帘,垂挂在半天云里。
晚霞渐渐敛容,云彩越来越红,刹那间,草原的天空像是失了火一样,颜色自红二枣红,而绛紫,而深蓝,最后,忽然变得一片漆黑.
无边无垠绿着的草原。姹紫嫣红缤纷着的花朵。荡漾着光的片断的风。吸纳了泥土芬芳的泉。它们沐浴其中!
尤属一轮混血般的晚照悠悠地悬在西头,就更壮眼:阔阔地展开,一坟一枝牵连不断,杂乱且有法度;荒荒疏疏的蒿草之中,间有昆翅的婆裟与鸣叫。
远处的山岗象是盖了一层厚实的绿绒地毯,近处的草地则是繁花似锦,黄的、白的、蓝的、紫的、绛红的不一而足。
在洞口抬头望,山相当高,突兀森郁,很有气势。洞口像桥洞似的作穹形,很宽。走进去,仿佛到了一个大会堂,周围是石壁,头上是高高的石顶,在那里聚集一千或是八百人开会,一定不觉得拥挤。泉水靠着洞口的右边往外流
在秋高草枯的旷野上,天上是一片青,地上是一片赭,中疾的猎犬风一般快的驰过,嗅着受伤之兽在草中滴下的血腥,顺了方向追去。
在溶洞里,许多钟乳石汇在一起,有若华灯高照,有若入云玉柱,有若素女含情……。
这个洞窟活像一个死人的巨大头颅的内部,穹窿便是脑盖,拱门便是嘴,只是缺了眼眶。这张嘴吞吐涨落的潮水,在中午大地向外张开,喝进光明,吐出苦水。
这里又是另一番景色,上上下下都是钟乳石,有的像正在爬行的动物,有的像郁郁葱葱的小树林,有的像一些小鸟正在展翅飞翔,真是形态各异,栩栩如生。
这些洞子,有几十丈深,有的左右相通,简直是一座山里的迷宫。
这些石钟乳,有的像泉水似的从地里涌出来,翻着浪花,直达洞顶;有的从洞顶倒挂下来,像一串串的果实;有的像瀑布倾泻,有的像藤萝,百般缠绕。
走出隧洞,只见后山滴滴青泉无声地淌着,滋润着这里的祥花瑞草;点点阳光透过林木撒向大地,如无彩的斑环,点缀着缀珠叠玉般、秀美、神秘的滴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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