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一个美女,在一群男人之间维持贞洁,比在一群女人容易,为什么呢?因为女人对女人太挑剔了。女人对于同性的憎恶,有时更甚于男人对女人的歧视。连续剧里的婆婆总是很歹毒,儿子做的事,百般袒护;媳妇做的事,百般挑剔。
现实生活中,女人似乎也总是为难女人。
在我主持的《性爱学分》节目中,常见这样的例子:婚姻中有了第三者,妻子捉奸在床,通常她都不是棒打薄情郎,而是把那个女人揪过来打个鼻青脸肿。事情当下变成两个女人的战争,男人反像个没事人一样溜之大吉。她痛骂那个女人是“狐狸精”、“烂货”,好像从没想过自己的男人品德有问题,自己选择对象的眼光也大有问题。
《人间四月天》一剧大受欢迎后,我看了张幼仪侄孙女写的《小脚与西服》一书,发现一个很奇妙的憎恨情结:张幼仪并不怨恨背叛婚姻、抛妻弃子的徐志摩,她终身最恨的是她几乎没有碰过面的林徽因。她一直认为,如果不是林徽因抢走徐志摩的爱,他不会离开。
女人间的施压,有时甚至是无孔不入的。有个日本一线女明星结了婚,没几天,邻居太太就告诉记者,这个女明星不是好妻子,因为她看见女明星衣服晾得不够整齐;铃木保奈美在上次婚姻也遇到同样的困扰,邻居看见她老公常常到便利店买面包,就指责她没有尽到太太的责任———这些女明星一旦落入婚姻中,立刻被其他女人拉入一个评审标准中:如果她没做到女人应该做到的,那她就一定不是好女人———不相关的女人比女明星的老公更会为“女人的义务”伸张正义。
女人一边责怪家庭给她太多的传统责任,一边却不自觉地用传统标准来评判其他女人。女人还是习惯于用“事业做得太好的女人,私生活一定不幸福”来安慰自己;用“她现在还没有结婚,一定有问题”来否定一个女人的正常性。“女强人”一词,在台湾数十年来都被当成负面形容词。女人常把男人给她的压力视为理所当然,而对另一个女人带来的压力则忍无可忍。
例如身材上的彼此施压,随处可见。看到别人穿露背装,常不自觉地取笑别人“反正她只有背后可以露”,或者说“她皮肤很好,可惜胸部是飞机场”。我们不喜欢男人用“大男人沙文主义”来为我们的身材评分,却不自觉地采用了比男人更苛刻的标准。
女人若想真正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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