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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中的“处女情结”

纵观世界历史,其实在对待性的态度上,人们总是一会儿放纵泛滥,一会儿又保守拘谨的。相应的,他们对待处女的矛盾心理也是矫枉过正。

其实,原始人并不喜爱处女。有的甚至厌恶、恐惧处女。

在婚前弄破处女膜的婚前仪式,在文明程度较低的原始民族中十分普遍。克劳雷《神秘的玫瑰》一书中,对此有详细描述——

一百九十一页:在波特兰和格莱尼格部落,通常由年老的妇女给新娘做这个手术,有时甚至请白人奸污其少女,以完成这个使命。

三百零七页:有时在婴儿期就弄破处女膜,但大多在青春期。

三百四十九页:在赤道非洲的玛赛地区,女孩子在婚前必须经过一次手术。在萨克斯族,贝勒斯族、西里伯斯岛的阿福尔斯部落,女孩的处女膜往往由其父亲在婚前弄破。在菲律宾群岛,甚至有一批人专门以弄破少女的处女膜为职。在爱斯基摩人部落,让女孩失贞乃是僧侣的特权。

在印度的一些地区,女人的处女膜则被迫献给木制的类男神像。罗马的婚礼上存在变体的类似仪式,新娘需要在普里阿柏斯神巨大的阳具上坐一下。

处女禁忌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流血带来的恐惧,原始民族视血液为生命之源,他们对月经十分困惑畏惧,更把第一次交合的流血看作某种精灵鬼怪的嘶咬所致。于是第一次便成了特殊的危险。

我还记得多年前看过沈从文写过的一个悲剧故事,大体是说某个闭塞的乡村里存在处女第一次不能交给丈夫的陋习,但一对纯洁的男女真心相爱,不愿意新娘遭受凌辱,终于酿成了双双殉情而死的惨剧。

那又是从什么时候起,男人形成了上述恐惧的对立面——处女情结呢?

随着人类文明进程发展,母系社会陨落,男权至上,古希腊家政学说,“情妇供男人寻欢作乐,妾伺候于左右,妻子生养合法继承人、充当管家婆”。莎士比亚作品中有如下言论:“我自己的东西难道自己作不得主?她是我的私有,我的财产;她是我的房屋,我的家具;我的田地,我的谷仓,我的马,我的牛,我的驴,我的一切。”

而mksegs选集中谈道,‘一夫一妻制从一开始就具有了它的特殊的性质,使它成了只是对妇女而不是对男子的一夫一妻制。这种性质它到现在还保存着。’‘正如文明时代所产生的一切都是两重的、口不应心的、分裂为二的、自相矛盾的一样:一方面是一夫一妻制,另方面则是杂婚制以及它的最极端的形式——卖淫’。

可以说,“最初的阶段压迫是同男性对女性的奴役同时发生的”,女性发展出对男性的身心依赖,沦为男人的私有财产,甚至是被物化、可以买卖的女奴。


蒲松龄《聊斋志异.莲香》:“既而罗襦衿解,俨然处子。女曰:‘妾为情缘,葳蕤之质,一朝失守,不嫌鄙陋,愿常侍枕席。’”《林四娘》“妾年二十,犹处子也”,云雨毕,果“狎亵既竟,流丹浃席。”清王韬编的《淞隐漫录》:“探手入怀,婢薄拒之,曰:‘郎如有意,请以今宵。’……,既夕,婢果至。含苞初绽,真处子也。婢曰:“葳蕤之质,一旦已为君破,始乱之,终成之,是所望也。”《西厢记》张生云:“春罗原莹白,早见红香点嫩色。” 崔莺莺则道:“妾千金之躯,一旦弃之。此身皆托于足下,勿以他日见弃,使妾有白头之叹。”

可见男权至上的社会大兴处女童贞与女性贞操,是因为女人被视为繁衍父系后代的生殖工具和男性的私有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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